【日本盤初発売記念】GoodBand 好樂團 メールインタビュー(中国語ver.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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ーー恭喜好樂團在日本首次發行CD。希望藉此機會讓好樂團音樂在日本有更多人知道。

首先,想請問好樂團與日本的關係。GoodBand 已經在日本演出多次,對於日本的印象如何?


好樂團「好樂團曾經到北海道、東京等地方演出,每一次抵達都看見了和台灣不太一樣的風景!前往的演出的過程中也會搭乘日本的電車、地鐵等。一邊走路也能一邊享受新鮮又舒服的環境!每次演出的時候雖然是唱中文,但觀眾們都在演後跟我們說能夠感受到歌曲的情緒。無論是一同演出的當地音樂人,或是場館方的工作人員都很親切,演出結束還可以一起喝啤酒!很快樂。」


ーー想請教你們有沒有喜歡日本的哪個地點?如果有,那是哪裡?


好樂團「居酒屋!東西很好吃,演出結束後和大家一起放鬆聊天很愉快!」

 


ーー接著,我們想請問一下這張專輯。首先是關於專輯的包裝。它不像一般的CD套,而是像一本書,歌詞也像明信片一樣,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這種設計背後的概念是什麼?


好樂團「《在遊蕩的路上學會寬容》實體專輯從前期的討論、素材整理、專輯架構的多次修正與測試,到最終的印刷、製作、組裝,真的花了不少心力!
從專輯的封面到內容物的印刷,都出現了類似影印機複印的痕跡。「複印」的反反覆覆,就好比「遊蕩」的來來回回。整張專輯很像一本精裝書,所以設計師想到用精裝書的緞帶來做這樣的呈現。綁上都是手工榜上的,因此每一張專輯的緞帶位置都會有些不一樣。最終封面看起來就也像是一條「道路」,而每個人遊蕩的路,也當然是不一樣的嘍!令人驚喜的是,我們挑選了 7 種不同顏色的緞帶~歡迎大家搜集!」

ーー從這張專輯中公開了《遊蕩的人》和《回到木星》的MV,也可以看到日語對照,能夠傳達歌詞的內容。它們表達了非常複雜的情感。例如,歌曲中的愛情感覺是樂觀的還是悲觀的,取決於聽眾的接受方式,這一點很棒。不過,我想問問你們在現實生活中是哪一種呢?順道一提,我喜歡《回到木星》。


好樂團「在現階段,子慶對於愛情的感覺是比較悲觀的,瓊文則是比較偏向樂觀一些(但過去也曾經非常悲觀呢),兩人常常思考跟愛相關的議題。在作品中,子慶比較常拋出一些疑問,引發聽眾一起思考,例如〈遊蕩的人〉中的「還要再看多一些,才能原諒黑夜吧」;瓊文則是會將他「看見」的愛或在情感過程中感受到的心情直接寫下來,例如〈我愛你,卻不能拯救你〉這首歌或是〈回到木星〉的相處場景。」


ーー歌曲《他們說我是沒有用的年輕人》的歌名在日本很少見,給人一種罕見的感覺。歌詞的內容是什麼呢?我很感興趣。


好樂團「〈他們說我是沒有用的年輕人〉在編曲上是好樂團少見有憤怒感的歌。這樣的憤怒是因為年輕人們對社會有所期待,而這首歌就萌生於「期待落空」的時刻。這首歌也在討論「世代隔閡」這件事,上一輩往往對年輕人們有著不同的期待,而年輕人們對於自己的未來卻有著不同想法。年輕人對於無法兼顧兩種不同的期待感到無能為力。」


ーー接下來想請問一下關於旋律方面的事情。從目前的音樂風格中可以感受到現代的編曲風格,也有傳統風格的旋律,讓人感受到廣泛的音樂性。你們平常聽什麼音樂呢?


好樂團「瓊文最近因為看了《鏈鋸人》很喜歡米津玄師,也很喜歡大橋三重奏!但平常也會聽不同風格的音樂例如 Linkin Park,許多台灣的樂團作品也都有聽~子慶平常就很常聽日文歌曲,喜歡綠黃色社會、Miwa、Glim Spanky 等等。」

 


ーー對你們兩位來說,你們的目標是什麼?

 

好樂團「持續地創作到老!」

ーー在台灣,你們跟哪個音樂人比較好呢?


好樂團「Vast&Hazy、南西肯恩、脆樂團、貝克小姐等等!」


ーー在日本有沒有什麼關係很好的音樂人呢?


好樂團「我們曾經在北海道結識創作音樂人 Riku Nakanishi!之後 Riki 桑來台時,也在台北一起舉辦了一場演出。在東京時認識了 Chima,記得她說喜歡台灣的胡椒餅!」

 

ーー未來有想和哪個日本音樂人/樂團共演嗎?

 

好樂團「嘛...其實沒有特別的想像,希望可以多多到日本結識更多日本人朋友!然後一起演出!」

 

ーー最後,有沒有什麼話想對日本的粉絲說?


好樂團「希望可以盡快在日本和大家見面!」

ーー感謝你們。未來如果有機會碰面,還希望能跟你們聊更多,期待有一天能跟你們相見。


好樂團「也謝謝您!」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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